,溅了那歹徒一脸。他怔了怔,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失血令我心率飙升,我大喘了几口气,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清晨。那歹徒早已消失不见,我被剖开的肚子上竟然覆上了一块白布,只是此时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透。我忍痛揭开那块几乎和腹内断肠粘连在一起的白布,发现肚子里已经被重新上过药了。我心里疑惑,但身体太虚弱了,不足以支撑我进行思考。
“咳咳咳。。。呃。。。”
腹内断肠又一阵剧痛袭来,久未饮过水的嗓子一阵干燥,咳嗽起来。此时我满嘴都是血腥味,肚子上又疼得厉害,又不敢使劲捂着,怕把肠子伤得更狠,两只小手只能虚虚地搭在盖在肚子上的那块白布上,努力不压住腹内小肠。
我想喝点水润润干燥的口腔,好在床头柜就有一杯昨天没来得及喝的水,虽然凉,但可解燃眉之急。我伸手将它拿过来,微微撑着身子,几口就将杯子里的冰水尽数喝下。
谁料,这凉水给我受伤的肠胃带来了灭顶之灾。
“呃啊。。。呃。。。好疼。。。”
起初,喝下的水只是顺着肠脏断开的地方和血水一起流了出来,但后来,不知道刺激到了哪根血管,我突然开始大出血,一股一股鲜血不停冒出,血色瞬间爬满了床单。再然后,那道巨大的伤口简直是在喷血。可能是刺激到了大动脉吧,我想。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腿不可自控地挣扎起来,那是我身体对死亡本能的恐惧。可能再也见不到万风了,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万风直到法,不断呛到水,嘴里咳出细细的血丝,身下也涌出许多红色,将周围的水染成淡淡的粉色,让人看了惊心。
“呃。。咳咳。。救。。。呃。。呃啊。。”
每次探出头,我都会呼救,但很快小腹的剧痛又将我拉回水底。反复折腾了几次,我几乎被呛得昏厥过去,正当我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又顶进了那根冰冷枪管,随着枪管的深入,我的身子也被慢慢顶起,探出头来,终于得以自由地呼吸,虽然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深深插在阴道里的枪管上,但我已十分知足。
老板搂着我的腰肢,手上握着枪柄,在水下猛烈地抽插着。我欢欣地配合着,劫后余生令我愈加亢奋,我甚至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全然不顾小腹的疼痛。而他似是受宠若惊一般地,愈发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呃啊——嗯哦——”
大约又抽插了五分钟,他又开了两枪。这两枪瞬间击穿了子宫,彻底将我送上了高潮。我身下突然鲜血狂涌,很快浓稠的血色便融入了池水之中,大股大股蜜液也涌出体外,他的大腿感受到了这股温暖,手上动作愈发卖力,操弄得我爽的几乎欲仙欲死,而他也对我再无警戒之心,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怀中美人不断喷血喷爱液又高声呻吟的美妙场景。
趁他不注意,我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对准他的颈动脉,狠狠刺了下去。他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但很快便没了声息。我用力推开他,挣扎着爬上岸。
上岸后的我狼狈极了,浑身湿透,泳池里的水和鲜血蜜液一起顺着腿根流下,我找了一条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拍下老板已死的照片,将一条小毛巾顶入阴道简单止血,便东躲西藏地出了公司,开车回家。
一路上,我数次因为疼痛而眼前发黑,但我每次都狠狠打下腹一拳,让自己保持清醒。就这样,我强忍着疼痛和眩晕回到了家。
到家后,风哥并不在。我知道他的工作性质,也就理解了他的繁忙。只好自己喝了药,便睡到床上,陷入昏睡。
我是被一阵晃动惊醒的。睁开眼,只见风哥在我身下奋力耕耘着。天黑,他没有看到我受伤了,而堵着阴道的小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我不忍扫了他的兴致,只能尽情地配合着他。
“柳儿。。你真是太棒了。。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
中间,他闻到了血腥味,以为是我来了例假,增添了一丝浴血奋战的情趣,仍然奋力抽插着我。我也被他的猛烈欢爱干得如登仙界,身下淫水狂涌,血倒是流的没那么多了。
但毕竟还是受了重伤,风哥到达高潮射精后,我便昏在他怀里。而风哥也以为我只是太累睡着了,便没说什么,也睡了。
第二天很早他便急着出门,我便也没和他说受伤的事。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都很忙,我也只能自己忍着。但是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流了不少的血,我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下去。风哥终于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次例假我连着流了一个星期的血还不见停,我只好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执行任务时中枪的事情。
风哥很生气,说我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他,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他将我毫不客气地扔到床上,拿过手术刀就刺进了我的小腹,刺得很深,又向下剖开,将子宫整个剖开。他说为了惩罚我,这次不给我打麻药,要让我硬生生地忍着。我知道风哥这是为我好,点点头,便忍着泪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