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太过明显,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敢应声。
李澈自知失态,冷哼了一声道:“此事无需再提,且说正事。”
韩先生闻言立刻给理李澈台阶,聊起了朝中政事。
一个多时辰之后,政事商议完毕,众人正准备散去,李澈突然开了口:“兴安侯如今到了何处?”
韩先生立刻回到:“兴安侯快马加鞭,已到兖州,不出十日便能抵达京城,属下算了算日子,约莫能在皇后生辰宴的前一日归京。”
李澈闻言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可依着韩先生对李澈的了解,他越是不说,便代表他越是已经有了计较。
韩先生略略思考了一番,试探着道:“兴安侯回京,侯府一家便算是聚齐了,加上皇后娘娘寿宴,有什么事儿也可趁着寿宴之喜,一道定下。”
听得这话,李澈转眸看他:“孤有没有同先生说过,所谓看破不说破?”
韩先生闻言顿时朗声大笑:“是属下多言,是属下多言。”
他这么一笑,小全子和青墨也跟着露了笑容,李澈被他们笑的面上挂不住,轻哼一声,拂袖离开了书房。